道不尽的非遗故事——寻路“王冠”雪茄
雪茄东进,辗转百年;“王冠”雪茄,始发蒙城。
作为中式雪茄典范代表,“王冠”雪茄完成了对西式雪茄技艺密码的解读。但骨子里,它中意的还是最为本源的“料理”方式——以内心温度与指尖力度,在安徽中烟工业有限责任公司品牌建设的整体规划中,为舶来品镌刻上鲜明的中国印记。
2018年,“蒙城手工卷茄技术”被收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是烟草行业唯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手工技艺。这对蒙城手工卷茄技艺的保护、传承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都说非遗好、传承非遗有意义,但是,好在哪里,怎么个好法?其价值何在?
今天,咱们就讲讲“王冠”雪茄的非遗故事。
这故事,文脉延绵,中式雪茄构建有了活水源头,焕发出别致的光彩。
这故事,顺蹇浮沉,雪茄工匠们择一事、爱一生,不弃不悔。
这故事,抚今怀昔,与安徽中烟“甜润的生活都是努力奋斗出来的”甜润理念一脉相承,与徽商奋斗拼搏的精神高度契合。
这故事,情有归途,“王冠”雪茄锁住了共同的民族记忆,向着精神世界的更高层次探寻……
一
起
一切还得从100多年前雪茄在安徽蒙城的兴起说起。
雪茄在蒙城生根,是自然馈赠,是历史机缘,也是植烟、制烟传统的延续。
“蒙去淮百五,距江尤远,惟涡是赖。”“俗尚耕种,地势平衍,树种禽兽布于原野。”蒙城土地肥沃,四季分明,为烟草种植打下了良好的物质基础,据《蒙城县志》记载,清朝时县内已广泛种植烟叶。发达的水陆交通,则给烟草加工、销售提供了优越的外部条件。老庄故里、道源圣地……历史的车轮又赋予蒙城多样的文化辙痕。
“蒙地兰花烟、红花烟,叶厚味烈,宜蒸制、卷制。”在蒙城特色烟叶于地志名录中留下名字的瞬间,一场关于雪茄发展的时空之旅也就此展开——
1896年,李鸿章出使欧洲带回雪茄,当听说淮河流域有手工卷烟作坊,便令淮军名将马玉昆寻访工匠制作雪茄,蒙城雪茄雏形诞生,并逐渐成为当时淮军乃至清政府的“官礼名烟”。
蒙城传统手工雪茄制作分为烟叶采摘、自然晾制、蒸制回潮、药汁发酵、茄芯烟叶去梗、烟叶发酵、茄芯味道调配、手工卷胚、模具定型、裹卷茄衣、切头整形、蒸熏干燥等多个步骤。在百余道工序中,无任何机械加工工序,确保手工卷制的专注与纯净。
到了民国时期,蒙城县城卷烟铺子林立,卷烟师积极创新本地烟草制品,在保留蒙城土烟制作的中药、蜂蜜水浸润之术的基础上,借鉴美洲雪茄的制作方法。彼时,蒙城雪茄外表光润,媲美美洲雪茄,因此迅速传至长江流域,享誉十里洋场。
时光流转,沉淀雪茄味道。这是水的味道、风的味道、阳光的味道,也是情感的味道、岁月的味道。
二
承
蒙城手工卷茄技艺,承洋务之风盛行,大抵成熟于清朝末年。其传承谱系中第一代名匠为“李老炮”(真实姓名已不可考)。
李老炮,男,清朝末年人,因个头矮小,卷制的土炮烟吃味浓郁而出名。
李老炮祖上行医,曾在广州做生意,接触到雪茄后,对雪茄制作充满了兴趣。中年返乡后,李老炮在蒙城北大街设立了李记烟草铺子,以售卖烟丝、烟叶和卷制土炮烟为生。当时,蒙城周边产出的烟叶味道浓烈,并不适合直接用来做雪茄,得益于自幼熟悉中草药,李老炮想到了“以药熟烟”:在南洋吕宋烟和欧洲雪茄制作方法的基础上,融入中医药技术,配置草药组方,以药汁对烟叶进行调理、平衡,再做蒸制、浸润、挂晾等处理。在他的带动下,蒙城的手工卷烟作坊开始增多,蒙城手卷烟开始流行于江淮大地。
人,促成了茄叶的相聚,茄叶的演变又调动着人的聚散。若以人情世故来看,这种聚散,有的是让人叫绝的天作之合;有的是叫人动容的惊鸿一瞥;有的是令人扼腕的相见恨晚……西方人称之“宿命”,中国人叫它“缘分”。
1924年,一个落魄的逃荒少年来到蒙城。当时的他不会想到,他与雪茄的缘分会从此开启,把自己的大半生与徽派雪茄紧紧联系在一起,在蒙城手卷雪茄技艺传承谱系第二代名匠名录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刘俊美(1910年~1994年)14岁时从河南兰考逃荒至蒙城,被李老炮收留,在烟铺帮工。他踏实肯干,聪明伶俐,深受李老炮喜爱,被收作义子。
上世纪30年代,李老炮年事已高但膝下无子,遂将烟店交给刘俊美,并传授其生意经及制烟技艺。作为第二代传承人,刘俊美创立了三义升巷卷烟坊,引进了手摇切丝及洋烟卷法,并招收大批工人制烟。以三义升巷卷烟坊为代表的蒙城手工雪茄产业,成为中国近代烟草工业的雏形之一。
有商贩下南洋带来美洲雪茄,形式同蒙城土炮烟,刘俊美遂改进土炮烟制作工艺中发酵、养护之法,创造了一种新的蒙城土炮烟。与美洲雪茄相比,虽然使用原料不同,味道也大相径庭,但因有雪茄之形,慢慢地,这种改进后的蒙城土烟炮也被称为雪茄了。因产品独具特色,三义升巷卷烟坊一度生意兴隆。
若无波澜起伏,何来韵律悠扬。蒙城手工卷茄技艺的发展随着时代变化潮起潮落,但是,用工匠精神卷制出“中国味儿”,却是徽派雪茄工匠对中国传统美学的不变追求。
上世纪七十年代,蒙城县第一印刷厂改造了一个卷烟车间。为了保证产品的质量和特色,蒙城手工卷茄人开始系统整理卷茄技艺,并聘请刘俊美进行生产指导,传授卷烟手艺。此后,包括蒙城手工雪茄(蒙城土炮烟)在内的各种蒙城民间传统卷烟技艺,经过记录、挖掘、整理,得以传习和创新发展。
在刘俊美的众多徒弟中,生于1956年的葛恒山成为第三代传承人。他后来任厂生产技术负责人,主管产品研发工作。
上世纪80年代初,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蒙城雪茄烟厂正式成立,蒙城雪茄技艺从此正式告别传统手工作坊的时代。
进入新世纪,为保留、发展蒙城雪茄技艺,经国家烟草专卖局批准,安徽中烟蚌埠卷烟厂雪茄烟生产部在蒙城雪茄烟厂原厂址成立。自此,徽派雪茄面对时代不“失语”,摆脱“小我”束缚,踏上了全新发展之路。
漂洋过海来到中国的茄叶,浸润东方文明之后渐次苏醒,正等待工匠巧手“点金”,焕发出不一样的生命力。
三
传
十年磨一“茄”,这绝不是夸词。每件雪茄精品,都是时间“堆”出来的,靠的是简单的工具、精妙的技艺——所用工具不过案板、裁刀,工序却极考究。
在蒙城,一支雪茄的制作如今需要200多道工序,每一道都是不断精进的悟与行。一位优秀雪茄工匠的养成,往往需要数十年的时间。
走进安徽中烟蚌埠卷烟厂雪茄烟生产部大师工作室,夏永峰巧手翻飞,茄叶徐徐伸展,平整、抽梗、裁剪、卷搓……他的一双手,就是一条雪茄卷制的流水线。
1985年,年仅21岁的夏永峰进入当时的国营蒙城卷烟厂生产技术科,跟着刘俊美和葛恒山完整学习了卷茄技艺,深得雪茄卷制和配方的精髓。
37年间,作为蒙城手工卷茄技术第四代嫡传弟子,夏永峰完成了从退转军人到蒙城手工卷茄技术非遗传承人的蜕变。
虽有“全国评烟委员会委员”“雪茄烟内在感官国家级评委”“CTAI-STG特聘首席卷制和培训大师”“安徽中烟雪茄烟卷制团队带头人”“江淮工匠”等多个头衔,但夏永峰始终谦和低调,喜欢别人喊他“夏师傅”。他觉得,“师傅”这个词透着亲切、含着情谊,正如“王冠”雪茄带给他的感受。
“王冠”雪茄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国内技师也能卷制出堪比国际大牌的产品,这种西味中道的转化智慧在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经熠熠生辉了。夏永峰说,这束光辉在一代代人手中传递,不能灭、不能断。保护和传承非遗,就是要把这种蕴藏于其中的文化因子激发出来,让非遗不再是“活在博物馆里的古董”。这是每一个中国雪茄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上世纪90年代初,蒙城雪茄与国际接轨,先后与多米尼加的雪茄工厂和斯堪的纳维亚烟草集团开展交流。夏永峰全程参与和主持了两次技术交流活动,较为全面地掌握了多米尼加全叶卷手工雪茄制作技术和茄叶发酵工艺,并创立了中药汁辅助发酵法。承接古法之精髓,融合国际先进生产理念,品质上适宜国人的消费习惯,情感满足上回归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王冠”雪茄再启新程。
手工卷茄是个“深坑”。茄叶从种植、田管、采摘、挑选、发酵、预加工到最后被卷制成雪茄,任何一道工序都不容轻视。茄叶每天的状态都不一样,深浅浓淡之间,一丝一叶之微,全靠工匠自己把握,不能急于功利。多年来,夏永峰就坚持这样不急于功利的活法。在习惯工业化复制产品的今天,擅长传统片叶卷法和束叶卷法的他,用双手挑战机械,一年又一年重复着同样的故事。
“磨人”的雪茄制作工艺,“磨”白了夏永峰的鬓角,加深了他脸上的皱纹。多年来,他对雪茄风格品质、市场消费导向、产品设计方式进行着深刻研究,掌握了雪茄原料加工、手工制作等丰富经验,在雪茄烟叶调制与人工发酵工艺、雪茄原料品评与调配技术、传统高档雪茄手工制作技艺等方面收获颇丰。
正是他和团队的不懈努力,才有了“梅兰竹菊”的清雅澹泊,“国粹”的雍容华贵,“满堂彩”的传承突围……匠心筑梦的执著与传统一以贯之,文化因子于“王冠”之上纤毫毕现。
四
合
从李老炮那代算起,如今蒙城手工雪茄卷制技艺已有五代传人。第一代到第三代传人撑起了蒙城雪茄这棵大树的主干,第四代、第五代传人则为大树不断增添树枝和新叶,让工艺在传承中根深叶茂。
受现代工业化影响,民间传统手工卷茄技艺在蒙城一度濒临失传,而传承和保护这项工艺的人屈指可数,形成保护和传承合力,尤为重要。
近年来,“王冠”雪茄逐渐形成了以夏永峰为带头人的非遗团队,从烟叶预处理、手工卷制、配方与品鉴、质量管控等方面对手工卷茄技艺进行深度研究,成为工艺传承与技术进步的重要力量。团队中,李永国、魏玥、姚绘丽、曾珍等几位优秀代表跟随夏永峰学习卷茄制作,搜集整理典籍文献,存档保留民间技艺影音资料,被作为第五代传承人进行培养。
手上的技艺,心中的记忆,就像一团火。老一辈人怀揣火种,哪怕风雨飘摇,也要耗尽毕生心血为它遮风挡雨;后辈尽管本领尚浅,也要众人捧薪,维持火种燃烧不灭。
第五代传人从前辈那里学到了品质把控的一丝不苟。
在手工挑叶车间,夏永峰经常带着徒弟们一片一片检查原料的油润度,指导工人撕掉烟叶主脉分拣出外包皮、内包皮及烟芯叶片,其中烟芯叶片再分拣出大叶片、小碎叶片,为使用纯手工工艺手段调出不同味道的子料与烟芯提供原料保证。
“哪天若不在谁跟前停留,那就是师傅对其工作认可放心,相当于表扬了。”李永国说,师傅放心不等同于自己放任。在手工卷制环节,他们自我加压,跟着夏永峰认真查看整体茄叶的颜色均匀度,查看烟支松紧度,查找卷制过程中的瑕疵,再及时纠偏校正。
第五代传人从前辈那里学到了“德不优者,不能怀远”的人生哲理。
君子有九思,旨在植德。德,强调内外兼修。夏永峰常常教导徒弟们:“做艺先做人,做人贵在德为先。”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古人借由自然规律由内而外感悟美和崇高,追求刚健有为和包容并蓄。于生活,这种美和崇高可以转化为道德修养的提升;于工作,这种美和崇高可以转化为产品境界的提升——追求产品烟火背后的“情”和内化于心的“德”,共同完成对匠艺传承、和合共生的演绎。
“自己唯有把所有的细节都做好,把所学到的知识毫无保留地接续传递给新员工,才能回馈企业对自己的培养,回馈师傅对自己的倾囊相授。”姚绘丽说,经过无数次揉、切、卷、擦,每一支雪茄背后,都凝聚着数不清的“繁烦”。而在夏永峰的言传身教下,她和同事们却乐此不疲:永远学习,没有终点。这种自己跟自己“较劲”的状态,也是非遗传承的使命使然。
这种“非遗力量”从个人、团队传导到整个企业。蒙城手工卷茄技艺在百年传承中,助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守正创新的发展合力持续迸发。
2011年,安徽中烟再次开启国际合作,与斯堪的纳维亚烟草集团进行全面合作,蒙城雪茄手工卷制技艺与国际化的制作和经营理念碰撞出了火花。2018年,安徽中烟主办中式雪茄营销模式创新研讨会,探索中高端手卷雪茄发展新路。2021年,安徽中烟坚持“携精湛传统手工技艺,引先进管理理念,创雪茄国产优质名牌”的品牌理念,在打造中式雪茄标志性文化品牌基础上,立足非遗技艺与中国美学,提出了“中国美学茄”的品牌概念。
百年蒙城雪茄卷制技艺在“王冠”雪茄工匠手中,增添了灵动飘逸的水墨风韵,承载起不骄不躁的君子气度,彰显出中国传统文化与工匠技艺之美。原本散落于寻常巷陌的“珍珠”,被串成了一条精美的“项链”,让更多人重新感受到了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
安徽中烟循着非遗文脉,充分了解消费群体需求,突出更具时代感的品牌内涵价值,赋予“王冠”雪茄源源不断的品牌发展动力。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安徽中烟品牌建设亦是如此。
非遗的故事道不尽,写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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